数字孪生城市:两派争鸣 噱头还是新风口?
【CPS中安网 cps.com.cn】就在2019年11月底,“千年大计”雄安新区数字孪生城市建设传来前方消息。雄安新区首席信息官张强说,雄安智能城市与物理城市同步进入了大规模开工建设阶段,目前正在全力打造智能城市“一个中心、四个平台”基础设施体系。也就是说,雄安新区数字孪生城市的“数据基底”正在成型。
自2017年启动以来,雄安新区就寄托了国人对大国复兴背景下“数字之都”的期待,什么样的城市治理方案能够匹配得上“千年大计”?“数字孪生城市”应运而生。
其实,除了雄安新区,包括北京市通州副中心、南京江北新区、重庆两江、贵州贵阳等众多城市和地区的“数字孪生城市”基础设施建设和落地应用已经如火如荼的推进。
半年前,中国工程院院士倪光南在2019数博会“数字孪生城市建设与产业创新全球峰会”上说:“这个题目目前来讲我在全国第一次见到,甚至全球可能也是第一次,相信会引领以后的潮流。”
潮流比想象中来得更快。“数字孪生”概念诞生不到十年,“数字孪生城市”的说法也是2017年才出现,而就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后,“数字孪生城市”方案和模式已经如“雨后春笋”般在我国多地涌现。
在产业层面,“数字孪生城市”的热度可谓升级到了“白热化”。不仅阿里、百度、腾讯、阿里、京东等互联网巨头、通信巨头纷纷牵头构建生态;众多安防大佬、AI独角兽、系统集成商也一头扎进各地的数字孪生“盛宴”中;甚至,在AR/VR热潮时代演进来的空间信息领域创业公司也借此找到了等待已久的“金矿”。
在资本方面,2019年以来,我国多支“数字孪生”概念股涨停;阿里巴巴、启迪金控、中信建投等都向相关公司投入过亿投资;深耕“数字孪生”的超图公司、51VR、泰瑞数创等多家空间信息创企也在今年获得多轮融资,其中有不少过亿。
然而,或许因为发展得太快,市场和传播场中的“熵”偏高,即使是业内人士也不乏对“数字孪生城市”表示心存困惑。这个话题在被政企资学各界频频提及的同时,也令很多人眉头一皱,“不太明白”。
那么,热炒的数字孪生城市究竟是什么?不同的智能城市解决方案中出现的“数字孪生城市”是真正的创新还是“营销噱头”?它和智慧城市又有什么区别和联系?
为了探讨这些问题,记者对来自中国信通院、安防企业、AI独角兽及VR/AR企业的多位专家进行了深入调查走访。希望通过探访,我们能更明晰地认识这个与城市治理方式变迁息息相关的“数字孪生”密钥。
由“数字孪生”本身而来的分野
一般认为,“数字孪生城市”概念在我国由中国信通院的研究人员提出,并在2018年被写入雄安新区规划纲要中。
中国信通院高艳丽教授回忆当时的场景:“在雄安项目需求的倒逼下,团队压力比较大,背后做了很多工作,最终,才决定将工业领域的“数字孪生”概念运用到城市治理领域,没想到正好契合了雄安数字之都的需求。”
那么工业领域的“数字孪生”又有什么由来?在背后,有一个小故事。
国内早期接触数字孪生的人大多认为,这个概念是美国学者Michael W. Grieves在2014年提出的。Grieves将数字孪生(Digital Twin)定义为:物理产品或资产的虚拟复制。此复制实时更新,或尽可能定期更新,以尽可能地匹配其真实世界。
Grieves曾说“数字孪生”概念由他在2003年密歇根高管培训会上就提出,但可考的书面证据又指向另一种可能——数字孪生”概念出现于2011年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的相关文献上,用以解决战斗机的机体维护问题。而后又被美国通用电气、德国西门子等企业用于工业。
注意,这个故事表面上是关于概念首创的争议,背后却是不同理念的分野。
Grieves的“数字孪生“更强调仿真、建模特征,例如海尔的透明工厂的数字孪生,侧重的就是管理现场的重现;而美国国防部把数字孪生体看成降本增效的工具,却不太强调建模载体本身。
“数字孪生”概念本身的暧昧,为我国“数字孪生城市”的流派之争埋下了伏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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